林曉純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淡然道:“金櫻子固精縮尿,可治夢遺,尿遺。一會兒我再給他做次推拿,按我的方法服用,口感好,五天即可見效。”
齊衛國一拍手,“果真如此就太好了。”
林曉純但笑不語。
周雲娜臉都白了,自己不懂中醫,對林曉純說得什麽草籽也不了解,但是如果真這麽簡單就治好了遺尿,那她豈不是成了笑話?
中年婦女雖然也不大懂,但是能不打針不吃苦藥能看好,那也不錯。再看兒子臉上也沒有了抵觸情緒,稍感心安。
男孩兒怯怯地問:“推拿疼嗎?”
林曉純笑著搖搖頭,“不要緊張,推拿隻是刺激你的經絡、穴位,調整陰陽,讓你的血脈,經絡更加暢通。”
男孩“噢”了一聲,或許是林曉純的聲音太過溫柔,他不自覺地投入了更多的信任。
林曉純讓齊衛國把現場的人都清退出去,隻留下男孩的媽媽。
圍觀的人意猶未盡,周雲娜愣著不想出去,還是齊衛國又喊了一次,才悻悻地離開。診室裏有張長椅,是平時供患者坐的,容下男孩瘦弱的身體綽綽有餘。
不過她還是讓男孩趴在了中年婦女腿上,脫了上衣有點涼。
她用著勁兒讓男孩兒適應手上的力道,然後才順著經絡延展推拿。
推拿也是個體力活呢,微冷的天氣,她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男孩不吵也不鬧,也沒有為了那點疼哭鼻子。
估計是受過的嘲笑比這種疼更難以忍受。
推拿完,林曉純手寫了一份服用方法交給中年婦女,中年婦女臉上臉上疑惑更甚,反問道:“大夫,怎麽還要用豬肚?”
林曉純正色道:“豬肚加金櫻子煎服,固本培元,孩子體質太弱,這樣恢複的更快。”
中年婦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五天真得能好?我兒子可是病了有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