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瀟,男,18歲,來自中國蘇省鹽市某縣級市,豐市的農村。
作為一個中國農村出身的孩子,能夠來美利堅留學,非常非常的不容易。
我同村的同齡人,在高中畢業之後,大部分都是直接進廠了,甚至很多同村的女生,初中畢業就直接進廠當廠妹了。
像我這樣的高考都沒有考直接被美國大學提前錄取的學生,在村裏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奇跡。
也正是因為這樣,不管是家裏還是村裏,都對我寄予了厚望。
我所就讀的馬奎特大學雖然不是哈佛耶魯那樣的頂級學校,但也是全美前100,特別是我就讀的生物工程專業更是馬奎特大學的王牌專業,全美排名可以進前五十。
都說二十一世紀是屬於生物的世紀,在所有人看來,在世界生物工程名校學習生物工程的我簡直前途無量。
就連村裏不到三歲的超越妹妹在給我送行的時候都淚眼汪汪的看著我,仿佛是在對我說:“瀟哥哥,你以後一定要回來啊!”
苟富貴,不相忘,你要是留在了美利堅,不回來提攜我們,我長大了肯定是要進廠當廠妹的。
我不想像村裏其他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他們那樣,未來隻能進廠啊!
超越妹妹雖然還不到三歲,但我一直覺得這個小丫頭格外的早熟。
當然,也許這些都是我的腦補。
總之,作為豐市著名的笨蛋村出來的第一個大學生,我身上的擔子相當相當的重。
所以從登上飛機,踏出國門的那一刻,我就暗暗的發誓,在美國學成之後,一定會回到祖國,回到村裏,用自己的能力改變村子的麵貌和命運。
我是一個孤兒,父母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外出打工再也沒有回來了,聽村裏的人說,偷著出海,沉船了。
那是那個時代沿海追夢者的悲傷。
好在父母沒有的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得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