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渡已經從樓上下來了。
祁元看了周圍一眼，跟著鼓掌拍了拍手。
凶手被製服，現場已經有不少人喜極而泣。葉渡剛下來，交代完處理後續的事件，目光一轉，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祁元。
他之前雖然在包廂裏見到了祁元，但是因為事態緊急，倒也沒有多看。這時候，才認真注意到對方。
祁元正坐在花壇邊跟著人群一起歡呼，看起來十分高興的樣子。
身邊人順著葉渡目光看過去，剛才還和祁元有過接觸的天師道:“葉師叔，你在看那個同學啊。”
“他也是今天來參加聚會的學生之一，我們那會兒剛從三十三樓救下來的。”
他以為葉渡不認識人，主動解釋。
誰知道葉渡卻搖了搖頭。
“我知道。”
他上次本來還說去給祁元記錄檔案，但是因為趙誠和那個論壇的事情忙碌，一來一回竟然把這件事耽擱了，沒想到今天又見麵了。
不過現在還是不過去了。
葉渡捏了捏鼻梁上的口罩，他畢竟是公眾人物，不適合出現在人前。剛才在樓頂出手已經算是違規了。
收回目光來後，葉渡淡淡道:“做個檢查，人今天都放回去吧。”
“給那些見鬼的學生簽訂保密協議。”
“後續我再安排人做心理輔導。”
周言點了點頭，這也是最好的安排了。
事情已經解決，不過……轉頭看著麵前的大樓，兩人都有些複雜。
這段時間，那些陰影裏的鬼物越來越多的出現在人前了，之前那些東西還是避著人的，至少不敢如此大規模的作案。
但是現在……那些東西像是有目標一樣，蜂湧向雲城而來。
趙誠是，今天的那個雨衣人也是。
葉渡微微收緊了些手，神色有些凝重。
……
事情解決完已經到了半夜，祁元在醫院做了個檢查，打了個哈欠往家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