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有點短路,沒有想過來是誰。
餘秀兒跑到她身邊,“姑姑,他說他是來找你的。”
楊複興詫異:“你是餘柳柳?”
餘柳柳點頭,“我是。你來找我不認識我?”
楊複興蹙眉,“上次見你時,你臉上有胎記。”
餘柳柳在腦袋裏搜索了一遍,終於想起來了,“哦,你瞧我這記性,楊廠長怎麽有空光臨寒舍,快請屋裏坐。”
楊複興還在糾結她臉上胎記的問題,可她既然認出他,那自己肯定沒找錯人。
餘柳柳邊走邊解釋:“我臉上的胎記已經祛除了。”
楊複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餘柳柳讓餘秀兒倒茶,“楊廠長,你這身土是???”
管胖子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見楊複興是餘柳柳的貴客,忙道歉:“對不起楊廠長,我剛才不是故意踹你,我還以為你……”
楊複興剛才確實挺生氣,現在看到沒有胎記的餘柳柳,哪還氣得起來。
大肚地說:“算了,你都說了不是故意,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管胖子又連連道了兩聲歉,誠意十足。
餘柳柳忙打圓場,“胖子,楊廠長都說不計較,你也就別再自責。”
管胖子覺得也挺尷尬,找了個借口趕緊離開。
說是離開也沒走太遠。
怕楊複興做什麽出格的事,多了個心眼,一直在周家門口轉悠。
楊複興打量了餘柳柳一番,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要不是她住在村裏,還真以為她是城裏的姑娘。
城裏的姑娘都沒她水靈,有氣質。
以前她臉上有胎記不這麽覺得,沒了胎記好像解開封印一樣。
餘柳柳不喜這樣打量的目光,“楊廠長有什麽事直說,若是再盯著我,我可要趕人了。”
楊複興收回目光,“不好意思餘同誌,我實在太好奇了。實不相瞞,我女兒跟你一樣臉上也有胎記,我們家想了那麽多辦法都沒給她祛除,你是在哪兒找的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