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餘柳柳看向秦勝男,“董媛媛又找她姑父了?”
手電筒照射的光打在秦勝男臉上,在黑暗裏顯得鬼氣森森。
再加上她說話的語氣,換個人都得汗毛倒立。
秦勝男小聲笑道:“還真讓你說對了。她沒打過舍友,給別人錢去找她姑父,結果她姑父以天黑不方便來女生宿舍推拒了。”
“然後呢?”餘柳柳總覺得還有下文。
秦勝男八卦地說:“她姑姑來了。她住在家屬院的姑姑來了,幫著她出了氣,人也被她姑姑接回了家屬院。”
餘柳柳:“是嗎,那對門清淨了。”
“可不。”秦勝男跟個包打聽似的又說,“還是咱們教官厲害。”
餘柳柳也很認可,“確實厲害。”
秦勝男用隻有她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我還打聽到了關於教官的消息,你想聽嗎?”
餘柳柳:“……”
她不禁多看了秦勝男幾眼,真是個能人啊,這才幾天就能打聽出來?
不過,她也起了八卦的心思:“說說看。”
對麵上鋪的袁滿好奇地問:“你們倆嘀嘀咕咕說什麽呢,我也想聽聽。”
下鋪的胡冰、牛妮子和馮曉琴也都支棱起來。
“有什麽好事分享分享,別你們倆偷著樂。”
“大點聲,我們也想聽聽。”
“不會偷著說我們的壞話吧?”
“……”
“不關你們的事,少打聽。”秦勝男衝下鋪說了句。
她打聽到的可是一手資料,說給全宿舍聽,沒準明天全校都能知道。
萬一教官懲罰她,她就完蛋了。
就教官這渣渣胡,粗獷的外表和臉上的大疤,再加上不近人情的性子,誰敢找死。
下鋪牛妮子“切~”了一聲,“以為誰稀罕聽,你告訴我們,我們都不想知道。”
胡冰小聲抽泣起來,顯然秦勝男一句話又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經,發達的淚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