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啟明本想先禮後兵，沒想到餘柳柳的回答真的犀利，竟無言以對。
顧局長和孟慶國對視一眼，兩人一致認為白啟明想要跟餘柳柳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通的。
或者說，一開始決定跟餘柳柳談話就是個錯誤。
白啟明幹咳兩聲，“餘同誌，你這麽說就沒意思了。給別人機會也是在給自己機會。以後你們在滬市遇到什麽困難，都可以來找我。隻要我能擺平的，都能給你擺平。”
餘柳柳拍拍手，“白主任真厲害！看看你這信誓旦旦的樣子，想必在滬市跺一跺腳，滬市也能顫三顫。”
白啟明唇角翹起，“如果你足夠聰明的話，應該知道該怎麽做。”
餘柳柳欣賞著他的表情，腦子也在飛速運轉。
就衝白雪菲，她也不可能跟白啟明握手言和。
尤其是還有陸建勳這邊，陸家跟餘家是姻親，有事不找陸家找白家，那就是打陸家的臉。
白啟明太自信了，他大概以為他的權力可以讓任何人低頭。
但不是所有人都像管胖子。
更不可能做那隻等卸磨就要殺的驢。
莞爾一笑：“嗯，我知道怎麽做了。”
顧局長和孟慶國竊喜，以為餘柳柳要妥協了。
連白啟明都這麽認為。
隻聽餘柳柳又說：“如果嚴懲白雪菲，我會參加比賽。”
白啟明嘴角抽搐，拍桌而起。
“敬酒不吃吃罰酒！”
餘柳柳毫不畏懼地提醒：“白主任，你要搞清楚問題的關鍵所在。白雪菲在賽場當著那麽多觀眾的麵兒鬧事，打的是誰的臉！
這件事明麵上是私人恩怨，但是那些外國人會怎麽樣想！先有國再有家，白主任不會連這也不懂。再說還有記者和電視台轉播，你以為我放過白雪菲，上邊會放過白雪菲！”
白啟明垂眸，目光陰鷙。
不可否認，她說得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