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擔責任。”
蘇珊娜可沒把事情想的那麽嚴重。
在她看來,華國的治安可比米國好多了。
至於離開周家,她還要再考慮考慮。
她不顧周母的勸阻出了門。
九點多,在夏天也不算太晚。
路燈下還有乘涼的人。
蘇珊娜一路走,一路打聽友誼賓館的位置。
越走越覺得周母危言聳聽。
不過走著走著就感覺哪裏不對勁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兩側納涼的人沒有了。
她好像陷入一個死循環,怎麽走好像都走不出去。
就單單這個昏黃的路燈,她就看見了不下二十次。
雖說每個路燈跟每個路燈不一樣,但這個路燈後麵有一棵樹,樹上還刻著兩個名字,畫著一個愛心。
偏偏這兩個名字,她都認識。
一個是周慕安,一個是餘柳柳。
周慕安的所有東西上都寫著周慕安love餘柳柳,蘇珊娜想不認識都難。
所以她很欣賞這個深情的男人。
不惜不遠萬裏來到華國,想招攬周慕安。
盡管周慕安的兩個女兒說音樂盒是媽媽做的,她還是相信那是周慕安做的。
周慕安太聰明了,她一定要把周慕安帶回米國。
隻是這短短的路怎麽走不去!
奇怪,太奇怪了!
蘇珊娜不相信鬼神之說,卻也始終無法用科學解釋。
餘柳柳和周慕安看著蘇珊娜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她隔離的封閉圓環裏打轉。
直到蘇珊娜轉累了,崩潰地踹向一旁的路燈,踹向一旁的樹。
隻是想怎麽都踹不到那棵樹。
越是踹不到,越想踹。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鬼影子都沒有見著一個,更不可能有人來幫她。
氣得她把手裏的包都扔到了地上。
餘柳柳一看,這正是好時機。
連打開包都不用,直接就地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