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沒有開學，但是學校領導和老師已經就位。
周父很坦然，對能不能當“副院長”也很看得開。
校方這次是派人來家裏了解基本情況，把張姐嚇到了。
抱著北北一直豎著耳朵聽他們的談話。
孫姐負責上茶。
不是說呢，原本二百多平的房子也不小，可周家人口多，校方領導竟然覺得難以下腳。
尤其是聽到孩子們一個哭都跟著哭，越發覺得周家過得艱難。
對周父的人品也有了深層的認知。
不抱怨，不挑剔。
是做副院長的不二人選。
餘柳柳淡定地坐在一旁，按時間算，校方肯定已經收到了磁帶；再者周家今非昔比，校方也不可能再大張旗鼓找周家麻煩。
結果也不出她所料，校方領導問了周父幾個問題，然後去了何教授家。
這幾個問題也是跟何教授有關，主要就是讓周父評價何教授。
先不說周父人品怎麽樣，隻要不傻的，這時候都不會說何教授的壞話。
說何教授的壞話，就是貶低自己的對手，貶低自己的對手就是貶低自己。
周父做得很好，何教授也不傻。
他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但壞就壞在，他的愛人秦芳巴巴地說起周家的壞話。
甚至把周家保姆仗勢欺人的事也說了，還把張姐打她的證據給校方領導看。
校方領導本來還不相信磁帶裏內容，現在一聽，想不相信都難。
直接問秦芳：“周家保姆為什麽打你？”
秦芳一聽校方肯聽自己解釋，馬上說：“還能為什麽，周家故意縱容唄。”
“咳咳──”何教授幹咳，“秦芳，別這麽說老周，老周平時忙，他肯定是不知道，要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這麽做。”
秦芳一唱一和地說：“你就是太善良了，我這臉都沒法兒出門，你還要護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