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也想考考餘柳柳的眼力,笑著問:“你覺得賣家多少錢會賣?”
餘柳柳能猜出手鐲幾十年後的價格,至於現在的價格真不好猜出來。
就算是在福長街五條淘的,這價格也不好猜。
搖了搖頭,“爸,你就直說吧,我猜不到。”
其他人也都好奇地看向了周父,周父見餘柳柳也猜不到,很有成就感。
樂嗬嗬地說:“這對手鐲我隻花了五十塊。”
五十塊錢雖說比保姆們一個月的工資還高,但對周家來說,真不值得一提。
餘柳柳驚訝地說:“爸,你這撿漏撿的也太值了吧!”
“還是你識貨。”周父詳細地說,“我這都多給了他,按他的意思隻賣二十塊錢。當時這對手鐲被放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上麵沾染了油墨,我買回來清理了下,才成現在的樣子。”
他說得輕巧,餘柳柳卻能想象出明珠蒙塵的情景。
不過也好,不蒙塵,她們還得不了便宜。
這麽一看的話,她這公公已經算實在了,還多給一倍多的錢。
她戴上又看了看,也實話實說:“我很喜歡。”
以後可以當成傳家寶傳下去了。
生日宴結束後,她把手鐲放進空間存了起來。
周慕安也已經跟家人說好了,要帶媳婦出去住。
兩個小不點跟著周慕清走了,跑去姑姑家住。
難得的二人世界,送走周慕清一家,天也快黑了。
周慕安立馬帶著媳婦出門。
兩人依舊騎著自行車,直奔三進三出的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周慕安正要開門,拿著鑰匙的手停住了。
餘柳柳調侃道:“幹嘛,不著急進門了?”
周慕安做了個“噓”的手勢,“等下,你看這鎖像是被人動過。”
餘柳柳湊過去看了看,“還是原來的鎖啊,你怎麽看出來的?”
周慕安若有所思,“我鎖門的時候,有字的這麵朝裏,現在朝外了。也就是說,我們走後,有人打開門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