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安,你幹嘛?”餘柳柳不知道他發什麽神經,好好的木頭掰斷,還要再找一根。
周慕安淡定地說:“我試試這塊木頭結不結實。”
李誌毅嘿嘿笑道:“再玩兒塌了,我們可不管。”
“什麽玩兒,正經點。”管胖子立馬義正辭嚴地說,“人家那是為社會主義建設做貢獻,不然哪有下一代。”
周慕安滿頭黑線,:“少說話,你們倆嘴裏就吐不出象牙。”
李誌毅和管胖子笑起來,心照不宣。
“我去打酒。”餘柳柳再強悍,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紅著臉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門,還感覺自己臉發燙。
搓了搓臉,直奔大隊雜貨店。
說閑話的那群人看著餘柳柳搓臉,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被打出來了,你看那小臉紅的,估計找地兒哭去了。”
“可不嘛,打得還是輕。”
“沒準是打出內傷,周家以前是書香門第,愛麵子。”
“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是內傷,你看她走得那麽急,絕對有貓膩兒。”
“我就說,這種女人就是欠打,打兩回就老實了。”
“……”
眾人壓低聲音,誰也不敢當著餘柳柳的麵兒大聲說。
上次翠萍被打的事還曆曆在目,隻會背後嚼舌根。
餘柳柳聽不清也知道她們說不出什麽好話,懶得搭理這群吃飽撐的沒事幹的人。
請人幫忙,肯定要管飯。
家裏再窮,也不能讓幫忙的人餓著肚子回家。
她跟雜貨店的素芬也熟了,素芬打酒的時候還特意多給她添了幾兩。
再回去時,說閑話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散了。
隻見周慕安手裏提個斧頭站在門口,凶神惡煞似的。
她疑惑道:“周慕安,你站在這裏當門神?”
“嗯。”周慕安應了一聲,轉身回了院裏。
李誌毅和管胖子還在釘床腿,餘柳柳看了看,總覺得這床腿少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