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冷靜冷靜,我現在跟你說什麽你都不相信,總之我真的隻是一時糊塗,從來沒想過要跟劉寡婦怎樣!”石耿依舊為自己辯駁。
現在他的臉都快腫成了豬頭,嘴角也掛著血跡。
原本因為一時糊塗犯錯的愧疚感,也隨著這頓打輕快了不少。
他真的隻是一時酒後糊塗做錯了事,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
也就是因為做錯了事,心裏一直愧疚著,才會對媳婦沒反應。
劉寡婦後來又糾纏過他幾次,他都拒絕了。
甚至有一次在拒絕劉寡婦的時候無意中說她搞得自己對媳婦都沒反應了,肯定是劉寡婦這娘們自己添油加醋對媳婦亂說。
他想來想去就是這個可能,推門出去就要找劉寡婦算賬。
沒想到一出門剛好看到自己的父親,立馬停住了腳步。
他哆嗦著嘴問:“爸,你一直在這兒?”
“跪下!”石大夫一會兒功夫好像蒼老了不少。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聽在石耿耳朵裏那比打他還厲害,“噗通”一聲跪下了。
石大夫滿麵沉重地說:“紅梅不原諒你,你就一直在這兒跪著。”
“爸,我……”
“想要這個家,就繼續跪著等她原諒你!你說你長腦子是幹嘛吃的,喝點馬尿連自己家都不認識!紅梅是個好女人,你要敢再惹她生氣,別怪我不認你!”
石大夫打斷兒子的話,鄭重地警告。
如果兒子再任性妄為,可能真要失去這個家了。
石耿也聽話,心裏有再多話也隻能憋著。
他不想這個家散了,也知道對不起媳婦,更不想老父親失望。
石大夫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坐在旁邊陪著兒子,腦子裏卻不停地在想,如何解決劉寡婦這個麻煩。
這件事兒媳婦知道了,劉寡婦多半可能會破罐子破摔。
萬一弄的人盡皆知的話,他們也要提前做好準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