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沉默片刻說：“這件事我已經反複思考過很多次，也在潛移默化地給她們做思想工作。”
“有結果嗎？”餘柳柳不在乎過程，隻在乎結果。
程序訕訕地說：“效果不大。不過我想帶單月回去見見她們，說不定她們見到單月會喜歡的。”
餘柳柳覺得不太樂觀，但是也不想一棒子打死。
“試試吧，別讓她受委屈。”
程序向餘柳柳保證，“我就算讓自己受委屈，也不會讓她受委屈。”
餘柳柳沒跟他說太多，說太多也沒用。
畢竟她也不能替程序的父母做決定。
她要的就是程序對單月的態度，態度還算可以。
跟程序分開後，她去了小餘兒和小錦兒的舞蹈班。
單月正在門口等她們下課，看見餘柳柳趕緊快步走過去。
“姐，你這麽快就跟他談完了？”
“談完了。”餘柳柳看向她，“很緊張？”
單月點點頭，“我很怕他連跟你對話的勇氣都沒有。”
餘柳柳正色道：“單月，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啊，姐。”單月滿眼期待。
餘柳柳認真道：“其實呢，說服別人很難，說服自己卻很容易。你有沒有想過先提升自己？”
單月：“……”
餘柳柳看她一臉茫然，又繼續說：“你跟他在一起自卑過嗎？”
單月張了張嘴，沒說出一個字，隻是點了點頭。
不自卑是假的，程序那麽優秀又是大學老師，她都不知道程序怎麽會喜歡自己。
不過，她也很喜歡他啊！
餘柳柳把她拉回現實，“你知道嗎，最好的愛情是旗鼓相當。兩個人並肩而立，勢均力敵，才能走得更長久。
你也不想將來程序跟你講高數的時候，你隻知道一二三四五；他講鷹文，你像聽天書；他高談闊論，你卻說不出一個成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