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藥費少不了你的,三個月替他交醫藥費的是誰,手術時簽字的又是誰?”嚴謹執著於這個問題。
他的疑惑跟餘柳柳一樣。
畢竟不是住一兩天,醫院也不可能給一個沒有任何繳費,沒有人簽字的人做手術。
這個人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但有可能就是目擊者。
醫生搖搖頭,“你還真為難我了,當時他被送來的時候情況危急,我們把他推進手術室的時候,送他來的人就走了。
醫藥費一直都沒交,他身上也沒有相關證件,我們把這件事都上報給公安局了,他們也做過調查,還讓我們醫院參與救治的醫生做過筆錄。”
嚴謹又問:“你對送他來的人就一點印象都沒有?是男是女,有什麽標記,或者有什麽讓你印象深刻的地方?”
醫生回憶了回憶,“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送他來的是個光頭。”
“光頭?”嚴謹陷入沉思,“是和尚嗎?”
醫生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嚴謹也沒再繼續追問,繳納了住院費,又去了這片的公安局一趟。
他在公安局看到了嚴一的照片,嚴一被抱著腦袋,臉也有點腫,怪不得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
公安局已經找到了醫生口中的光頭,是住在慈雲寺的和尚。
嚴謹記得慈雲寺,就是做教官時,帶學生們軍訓時住了一晚的慈雲寺。
當天帶人就趕了去。
三天後,周慕清找到了周慕安,眼眶紅腫。
“慕安,你說你姐夫不會出事吧?我昨天就去刑警隊問過,他們讓我安心等,可又過了一天你姐夫還沒消息。”
周慕安安慰她,“姐,你先別慌。姐夫以前不是也會出去辦案嗎,一連幾天不回來正常。”
“這次不一樣,我連續兩晚夢見你姐夫渾身是血地讓我救他。”周慕清的眼淚掉下來,“他肯定是遇到危險了,你陪我去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