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叫得真親熱。
餘柳柳和藍希可不認為這是程母的女兒，程母的女兒她們見過。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這大概率就是單月口中程序的外遇。
餘柳柳逼視著程母問：“單月剛離婚，你這下個兒媳婦都找到了？”
程母訕訕地說：“總不能讓我兩個孫女沒人照顧，我也是為了兩個孫女好。”
這時單月的大女兒程馨予拿著衣服出來，眼裏含著淚花問：“奶奶，這件衣服我真洗不了。”
程馨予不過才九歲，就讓她洗厚厚的牛仔褲。
這大冷的天，她的小手凍得通紅，手背高高腫起，像是被打的。
藍希和單月學藝時大概也就是這個年紀，而程馨予就像小一號的單月，心裏頓時像被針紮了一樣，上前一步，扔掉牛仔褲，拉起她的手說：“馨予，咱不洗了，你跟藍姨走。”
程馨予的眼淚落下來，怯怯地看了看程母和大肚子的女人，“謝謝藍姨，我不去了。我還要留下來照顧妹妹，照顧奶奶，照顧美寶阿姨和她肚子裏的小寶寶。”
“馨怡呢？藍希帶你和馨怡一起走。”藍希不想兩個孩子受委屈，就算再苦再累也要幫單月照顧好。
程馨予看了看屋裏，“妹妹發燒了，她在睡覺。”
程母從藍希手裏搶過程馨予的手，“我孫女就不勞你們費心了，我會照顧好。”
餘柳柳更關心屋裏發燒的程馨怡，徑直進了臥室，程母都沒攔住。
六歲的程馨怡在地上縮成一團，身上還有傷，迷迷糊糊地喊著“媽媽”。
她的身體燙的厲害，餘柳柳趕緊把她抱起來，用異能快速給她退了燒。
她最見不得小孩子發燒，萬一燒壞腦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程馨怡摟著她的脖子，還在喊著“媽媽”。
餘柳柳當即說：“單月不是和程序離婚了嗎，兩個孩子也是單月的，我們是單月的娘家人，孩子由我們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