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南看了看餘柳柳,他的作案工具可是異能,哪兒能說拿出來就拿出來。
可下一秒,餘柳柳就從他口袋裏拿出來一個打火機交給了老師。
老師看她大義滅親,語氣也和藹了些。
讓周奕南出去罰站,單獨跟餘柳柳談話。
“奕南媽媽,要不是你這麽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真拿這五個孩子沒辦法。孩子都是好孩子,學習上沒話說,就是太調皮搗蛋了。他們這成績是不怕影響,但是嚴重影響其他同學。”
“讓您費心了程老師,我回去會繼續給他們做思想工作的,您盡管放心。”餘柳柳和顏悅色,“那個同學的作業和試卷不是被燒了嗎,這個學期他的作業本和試卷我們都包了。”
程老師點點頭,“這些都是小事,你還要跟陳禮讓同學的家長溝通下。”
餘柳柳應道:“好好好,我去溝通。”
餘柳柳從老師辦公室出來,被罰站的周奕南正跟一個個子跟他差不多的同學說話。
她幹咳了兩聲,周奕南立馬站直了身子。
“媽,這是陳禮讓,那位是陳禮讓的爸爸。”
餘柳柳順著他的手指看下去,那人看著有點麵熟。
好像是……
她剛想出來,陳禮讓的爸爸就上了樓。
陳禮讓爸爸見到她,激動地上前。
“餘醫生,真是你啊餘醫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治好我,現在都不一定有我。”
周奕南和陳禮讓大眼瞪小眼,周奕南不明白怎麽回事,陳禮讓已經明白過來。
前陣子他爸得了一種怪病,每天不明原因的頭疼,疼得厲害的時候,連死的的心都有,哐哐哐撞大牆。
去了好幾個醫院,哪兒都查不出問題,還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把他治好了。
沒想到就是周奕南的媽媽,她的媽媽還這麽年輕不知道的以為這是他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