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呼吸一滯,“說什麽傻話呢,我稀罕你還來不及。”
“那你……”羅潔不好意思說出口。
餘年一把摟住她,“你以為我不想,我現在想得都快發瘋了。可是我要對你負責……”
羅潔不等他說完,又吻住了他。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突然聽見外麵有人說話的聲音,嚇得怔在原地。
大氣都不敢喘。
羅潔的指甲抓進了餘年的手臂裏,餘年的臉都快憋紫了。
有蘆葦和夜色的遮擋,他們倒是也沒有被人發現。
不過很快傳來了壓抑的不可描述的聲音,聲音越來越過分。
羅潔既尷尬又害羞,沒想到這種羞恥的聲音傳出來會是這樣。
餘年也明白過來,原來這是有人趁著天黑**來了。
可惡,嚇死他們了。
當即憋粗聲音大吼一聲,“嘿,幹嘛呢!”
正投入的男女嚇得大叫一聲,衣服都沒來及穿好,提著褲子就跑了。
蘆葦**又安靜下來,餘年和羅潔再也忍不住笑起來。
笑過之後,兩人也認清了現實。
在這個保守的年代,她們的行為也是不被允許的。
餘年默默地為羅潔整理好衣服,羅潔也為他整理好衣服。
月光下,兩人聊了一會,才手牽著手走出來。
餘年把羅潔送到了知青點沒進去,也沒去餘柳柳家,直接走向另外一個方向。
餘柳柳對此一無所知,不過村裏很快曝出來一個醜聞。
齙牙嬸兒家的大兒媳婦大香和二兒子吳滿銀那天在蘆葦**衣衫不整地跑出來,被村民撞了個正著。
大兒子吳滿金要死要活鬧了一場,也沒舍得動大香一手指頭。
倒是翠萍死命打了大香一頓,抓花了大香的臉。
翠萍現在也豁出去了,自己已經過得這麽悲慘,大香還在她傷口上撒鹽,簡直是要自己的命。
大香沒有翠萍能打,毫無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