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梁世友包紮的醫生忍不住吐槽,“別叫了,再疼能有人家生孩子疼,不就是給你消消毒,男子漢大丈夫堅強點。”
“疼,太特麽疼了。”梁世友吱哇亂叫,“是不是拿錯了?”
醫生看了一眼瓶子。
喲,還真是拿錯了。
不過將錯就錯吧,看這個人也不是什麽好鳥,省得他知道錯了找麻煩。
梁世友疼出一身汗。
疼過之後,也清醒了。
餘年的病房裏絕對古怪,要不然他怎麽會不受控製地跪下,又瘋了似的磕頭?
太邪門了。
他不知道的是,餘柳柳還給他預備了更邪門的事。
大白天,他在醫院裏居然遇見了鬼打牆。
走了一上午都沒有出去,不知道什麽時候連個人影都沒了。
他又累又餓,關鍵是想上茅廁都沒地兒,實在憋不住了,隻能就地解決。
而就在這時,餘柳柳解除了空間隔離。
醫院正是人多的時候,所有人看見這變態的一幕都尖叫起來。
“流氓──”
“流氓──”
“……”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場的女性都在喊“流氓”。
尿到一半的梁世友嚇得一哆嗦,沒尿完的尿也收了回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見義勇為的男青年三下五除二按住他,二話不說揍了他一頓,才把他扭送到公安局。
同樣對梁世友的反常行為感到不解的還有一上午沒想通的餘年和羅潔。
按梁世友的性格,再道歉也不可能磕頭。
有問題。
可在得知梁世友因為當眾撒尿被抓的消息後,瞬間釋然。
一致認為梁世友這人有精神病。
餘柳柳但笑不語。
周慕安那邊行動也很快,不知道是他那個熟人能耐大,還是證據足夠充足,梁廠長還在美夢中就被帶走審查。
副廠長上位,立馬革了羅父車間主任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