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前降妖師職業便是斬妖除魔,謝謹言聽了路清安的描述,二話不說就帶著她去緝拿閆瑞虎。
見到閆瑞虎時,符文網已消失,朱厭正盡職盡責地扒在他臉上。
閆瑞虎被撓得滿臉都是血印,惱羞成怒,什麽招數都使出來了,但朱厭極其靈巧,跟狗皮膏藥似的黏在他身上四處亂竄。
攻擊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謝謹言是元嬰中期修為,劍光淩然,片刻後就製服了閆瑞虎,五花大綁。
朱厭則在謝謹言動手的瞬間,躍上樹梢,頭也不回地跳走了。
好吧,它下班了。
永安鎮背靠句臨山,潯江江水穿城而過。鎮子依江而建,沿岸吊腳樓鱗次櫛比,青石板路兩邊店鋪林立。
謝謹言把閆瑞虎丟在府衙門口,發出一張通訊符通知玄羽門的人過來拿人。
路清安秉持著現代人感謝的方式,非拉著謝謹言去鎮上最貴的來順樓,點了滿滿一大桌菜。
謝謹言殺抱著劍,臉色一言難盡地看著她大快朵頤,左手拿著雞腿,右手不停夾菜,簡直左右開工,忙得不亦樂乎。
“你怎麽不吃啊?”路清安塞了一滿嘴,含含糊糊地問。
“道友,你自己慢用。”謝謹言抿了口茶。“修真之人多有辟穀,像她這樣胡吃海喝的著實少見。”
路清安咽下嘴裏的雞腿,笑嘻嘻道:“我本來也不想做修士的,家裏人非得送我去。”
居然有人不想做修士,謝謹言也是破天荒第一回 見。不過轉念一想,她這樣也不像正經的修真人。
“照你的說法,路家人三番兩次的栽贓你,你為什麽還要救他們?”
路清安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是穿書過來的,社會主義的好青年,做不到見死不救這種事。
“救人是我自己的事,害人是他們德行有虧。兩碼事。”
謝謹言怔了怔,她小小年紀能說出這番話但是讓他著實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