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汐因為和沈欲緊抱在一起,所以當他撞到一邊的時候,她是能感受到他身體受力的鈍感的。
“怎麽樣?你還好嗎?”虞汐擔心地問道。
沈欲胸膛火熱,回神將她扶穩,鬆了手,道 :“不礙事。”
現在也不是在意其他的時候,虞汐沒多詢問,轉了一圈,看著漆黑一片的洞穴,隻能伸出手去觸碰周圍。
從牆麵的痕跡來看,這裏的洞穴也像是被鑿出來的,凹凸不平。
有些地方,甚至似乎挖的還比較深。
牆麵濕潤,洞穴裏極其安靜,隻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但氣顯然並不是很充足。
腦袋裏有一種呼吸不夠順暢的憋悶感。
雖然她的生命中也經曆過這樣的時刻,但虞汐始終不習慣這樣的黑。
她貼著牆壁試圖往前走,忽然,一股力。
腰間的紅繩將她扯到了身後。
她的背撞到了沈欲的胸膛。
“跟我走,我帶你出去。”沈欲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認真又篤定的語氣,給人一股極強的安定感。
她雖為官妓,卻是賣藝不賣身,能和她如此親近的,他還是第一個。
虞汐不太習慣這樣曖昧的姿勢,往前走了幾步離開身後的滾燙,若不是如今四下漆黑,沈欲定能看到貼近他聲音的耳根,此時已經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
“嗯。”
她輕聲應了一句。
可剛跟上沈欲往前走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正常人忽然身處一絲光線都沒有的黑暗環境裏,都是要適應一段時間。
他卻如履平地。
“你好像對黑暗非常適應?”虞汐忍不住問道。
沈欲腳步一頓,隨即又是那副懶洋洋的嗓音,“是挺適應的。”
“一般隻有在黑暗中生活了很久的人,才會有這樣的適應力。”虞汐說道,可沈欲怎麽看也不像是需要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