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汐實在理解不了沈欲這個想法。
他怎麽誰的醋都要吃?
淨觀於她而言,是如兄長一般的長輩。
更何況,他都已經出家了。
沈欲都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沈欲,休得胡言!這是書院的院長,淨觀師父。”虞汐鄭重地糾正他。
說完,又急忙扭頭對淨觀道:“他胡說的,你別放心上。”
淨觀打量著二人。
虞汐很小的時候,他就認識她了。
她素來都是一個隨心所欲,悲喜不藏心的人。
可自從三年前虞家出事,她便給自己套上了厚厚的盔甲,誰也看不到她真正的情緒和樣子。
隻有剛剛,麵對沈欲的時候,才能勉強看到一絲她過去的影子。
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在沈欲麵前,她才會放下那些偽裝吧。
“快開課了,我先去準備。”淨觀溫柔地笑了笑,沒計較也沒在意,把這裏留給了二人。
虞汐目送他離開,才又轉過頭來直接衝沈欲下逐客令:“沈大人應該聽到了吧?孩子們要上課了,沈大人若無事,就先回吧。”
聽到她言語間故意和他拉開的距離感,沈欲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禿驢哪裏有他好?
她喜歡錢,他有的是錢;
她喜歡不給她惹麻煩的,他哪次不都是完美配合;
她喜歡什麽樣的,他就可以變成什麽樣……
他能做到的,這禿驢能嗎?
沈欲笑了,眼底卻沒有笑意,“拚了命的要來這裏,就是為了見他?”
“你不要再胡說了。”
不愛聽的話,沈欲素來都當沒聽到,又繼續追問,“你喜歡他什麽?”
虞汐本該是生氣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卻很想笑。
“沈欲,這書院是我的!我隻是過來看看。”
沈欲生氣地看著她,“你還要騙我?”
“我沒有騙你。他是出家人啊,你到底在亂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