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縣城的地方,一輛紅旗標識的車開進了縣城官方專門用來招待官方人員的招待所院裏,招待所門外早就有幾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等候多時“閆部長,沒想到會親自到我們這個地方,還真是辛苦了。”
這時候前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眼鏡男人,他下車之後直接來到了後門,態度尊敬的拉開門,這時候又走下來一個中年人,他深鎖著眉毛,那副寒風轍過的臉、沒有一絲表情。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這個地方比較小,所以有些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海涵。”中山裝裏麵其中一個男人,笑著領這些人進入到已經準備好飯菜的房間裏,桌上擺著兩葷兩素帶一湯,既不鋪張浪費又看著比較合口味“正好我們招待手裏有一個師傅會做渝州菜,閆部長您嚐嚐看,要是燒的不正宗,我正好去搓搓他的銳氣。”
一段話說的房間裏的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中年男人身後的眼鏡男敷扶了扶眼鏡,不得不在心裏麵暗歎眼前這個人,倒是個妙人,將剛剛緊張的氣氛,簡簡單單的就轉還了。
被稱作閆部長的男人,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筷子夾了一筷子菜放入嘴巴裏,嚼了兩口後"嗯,味道不錯,你呀,想挫對銳氣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部長您說笑了,現在我哪敢去找他麻煩?”那人見原本板著一張臉的閆部長臉上露出了笑容,這下心裏麵算是真正的舒了一口氣。
眼前這一位可不簡單啊,父輩那邊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對方今年直接頂了自己父親的位置,成為了是建國以來最年輕的一位,現在也算是,古時候的封疆大吏。
“曲靖啊,我聽說,前段時間這邊大雨,發生了泥石流,沒出什麽大事吧?”閆部長夾著一塊菜放在嘴裏細嚼慢咽,語氣隨意道。
“這件事我已經查清楚了,是負責紅溪村那邊礦場的人因為急功近利,沒有控製住,直接將紅溪村的地下掏空了,如果不是這場大雨還真不知道這些人吃裏扒外。”負責接待他們的曲靖說到這兒,臉色能看起來,說到底也是他們禦下不嚴,這件事上麵雖然沒有批評他們,但也沒給他們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