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謝謝！”薑何拎著兩捆書來到老楊頭身邊，其餘的話什麽也沒說。
老楊頭已經把那包香煙拆開了，抽出一根點燃“過段時間就要下雨了，注意天涼。”
薑何瞳孔微縮“我看您衣服穿的挺單薄的，要不要給您送幾件衣服?”
“不用了，你是個好孩子。”老楊頭一口氣直接抽了半根“要是有機會，再說吧。早點回去吧，晚上回去可不安全。”
“老爺子，謝謝您幫忙，我和我朋友先走了。”薑何心中暗暗記住了老爺子的話，將兩款書捆好掛在自行車大扛上，然後扶著陸明峰坐上後座，回頭衝著老爺子擺擺手。
“老楊頭，你種了什麽菜?我怎麽沒聽說?”薑何陸明峰剛離開沒多久，剛剛跟薑何稱書的男人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做什麽，還每一件跟你說呀?”老楊頭沒好氣的說道，眼睛裏卻是透著焦慮。
“切！”被老楊頭這麽一懟，男人幹脆拂袖離開。
“老隊長，我們好久不見啊！”就在老楊頭有些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個帶著一絲陰陽怪氣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他抬頭望去——
對方胳膊上刺眼的紅色，讓他嘴裏還沒有吸幹淨的煙頭掉落到地上，彈跳了幾下，紅色的火星迸發出黑白色的灰燼。
……
“你說，老爺子是不是話裏有話?你今天有什麽消息嗎?”出了廢品站，直到出了縣城很遠，薑何才放慢了腳下的力道，轉過頭詢問了一下身後的陸明峰。
"應該跟你猜測的差不多，徐大哥那邊傳過來消息，住在我們家隔壁的一個叔伯，前兩天被下放了。”陸明峰麵色凝重的回答，他心中有些惆悵，即使自己之前提醒過對方，可是依舊還是避不開嗎？
薑何眉頭緊鎖，其實下放說的已經是很客氣了，沉默片刻之後"什麽時候的事兒?"按理說應該再過兩年才會有大的風向，難道是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