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什麽意思?”徐辦事員看著麵前的男人,雖然對方此刻隱藏在黑暗裏,但依舊讓他無法忽視他。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陰霾的氣息讓他無比畏懼。
"怎麽?我現在說的話,已經沒有任何執行的力度了?需要我再重複一遍?"麵前的人看了一眼徐辦事員,聲音冰冷的問道,這種聲音讓徐辦事員渾身顫抖起來。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麵前的人。
“不是,您誤會了。您要是讓我對付其他人還好,這個我能給你保證。
但這個薑何,我可不能動啊。”徐辦事員掏出手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是在省委那邊記上名字的,而且他這段時間推出的養殖研究已經被各個地方采用了,這可是大功績,我要是敢動他,隻怕那幾個老家夥不會放過我。”他一口氣說出這些,說完之後,就像是脫水的魚一般,不停的喘著粗氣。
"哼,他隻是推出養殖研究而已,華國搞這項研究的又不止他一個,你用得著這麽害怕?一個毛還沒長齊臭小子也能讓你忌憚?”男人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徐辦事員。"還是說,你準備退出了?你退得了嗎?"
“怎麽會?但是您也知道,現在閆峰就在平縣,而那個薑何已經入了他的眼,之前大毛那邊來的兩個人也跟他交好。
市裏已經準備讓他接待第二批過來的大毛人了,你這個時候讓我動他,豈不是對上閆家?而且他的能力可不止這一點……”徐辦事員就差罵對麵的男人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但想到對方的品級比自己高,自己也隻能默默咽下這口氣。
“蠢貨,閆峰的話你也敢聽?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薑何是崔明治的兒子?如果讓他成長起來,你覺得他不會查當年的事兒?”男人看著徐辦事員不以為然的模樣,狠狠將手裏的茶杯放到桌上。
“崔明治?崔家?”徐辦事員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