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是什麽風把您吹到我這兒來了?”李老爺子就算心裏麵再不願意,但是他還是要過來見張國輝,這一位可是跟周先生,鄧先生並稱三雄的。
“能把我吹到你這兒,必不是好風。”張國輝說話很不客氣,絲毫沒有給對方麵子的意思。
李老爺子捏緊了藏在袖子裏的手,臉上依舊是如沐春風“張先生您說的這是什麽話?在我心裏,不管您是什麽風吹過來的,都是貴客。”
“貴客?這兩個字我可不敢當……”張國輝冷笑著說道:"我來,是找你算賬來了。"
李老爺子心中咯噔一聲,不過很快就恢複平靜了,雖然不知道張國輝是因為什麽原因到他府上興師問罪,但這些天因為他的管束,李家的人都沒有出去招惹事,那必然就是其他事,
“我張國輝沒當兵之前是個教書先生,後來因為國破家亡,便棄筆從戎,征戰沙場幾十載,收的徒弟死的死傷的傷,獨留下幾個苗苗,可有些人啊,就因為我這苗苗漲勢不好,背地裏沒有少幹挖根放蟲的事兒。
我這徒弟雖然不是最優秀的一個,但也是年紀最小的一個,今天打了電話求到我這邊哭訴,你說,這件事我能不能管?”張國輝雖然說的輕描淡寫的,但李老爺子是知道了對方過來的原因了。
張國輝有好幾個徒弟,早年在戰場上撿回來的,後來因為找到親生父母的,也有跟在身邊的。
李老爺子很快想到了一個人,於孝祖,當年也是被撿回來的一個,後來跟張國輝求去了平縣那邊,差不多已經接近20年,他都差不多忘記這個人,今天對方提到了,必然是誰得罪了那個於孝祖。
想到這裏,之前葉家曾經跟他說過,葉欣容在平縣遇到一個硬茬子,好像也姓於,這下李老爺子臉都黑了,心裏把葉家葉欣容罵的狗血淋頭,完全把自己同意的這件事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