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冊被江左一爪子拍到了地上的畫冊子嘩啦翻開了頁,內裏向上攤開,將裏頭露骨**的畫麵大大方方地**在外。
一室靜謐,隻能聽見帶著清幽花香的晚風時不時輕拂進寢居內的細微風聲,將那落在地上尺度驚人的畫冊又“嘩啦”翻了一頁。
江左強行鎮定:……別慌,小場麵。
顧謹懷低頭看向了落在腳邊的畫冊,翻開的畫冊裏兩具交纏的肉體讓他本能地死死抿緊了唇角,方才已經吐空了的胃底輕輕抽搐,泛起陣陣疼痛,可是等看清了畫冊裏畫著的兩人,他不由一愣。
那泛黃頁麵上畫著的兩人纏綿相抵著,畫麵**,一派春色無邊,可是行著雲雨之事的,分明是兩個……男人?
詫異間,胸口處略微發起了燙,連帶起一陣針紮般細密的痛感,顧謹懷蹙緊眉頭悶哼了一聲,疼得微微彎了彎腰。
見男主麵色不對擔心小冊子會被沒收的江左迅速衝下了床塌,用毛絨絨的小身軀蓋住了那本限製級的小本本,兩隻腳爪半推半抓很是艱難地將冊子給合了起來。
七手八腳把冊子合上後,江左才用鼻尖抵著那本小冊子的頁沿,直直將那冊子拱到了床底的一個小角落裏,接著又撲到了**,把那幾本小冊子一起叼到床底下藏了起來,跟那本亂入了的冊子一起疊成一堆。
火速做完了這一切的江左一個飛身撲回了**,卷著錦衾滾了兩圈,最後躺著露出了半個雪白柔軟的肚皮,假裝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自家狗崽兒一連串的動作將胸口處驟然騰起的疼痛感全都打了個煙消雲散,顧謹懷捏緊指尖,不動聲色地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揪出了躺在**把自己胡亂卷進了被子裏的狗崽兒,帶著他一同往浴池的方向去。
沐浴的浴堂就建在王爺寢居的一旁,出了房門後,沿著長廊左拐再小走幾步,便到了飄著嫋嫋霧氣的浴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