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越過傅時玉,朝車窗外的楊峋岐揮完手告了別,還沒來得及坐回了自己位置,就被按著坐在了傅時玉的腿上。
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個下午,連坐姿也沒變過,現在不僅屁屁疼,連肩膀和腰背也很酸痛,渾身疲累的江左軟下身子,在傅時玉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想起自己說好要吃的海鮮宴也沒吃到,江左有點傷心地歎了口氣,把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窩處。
像是知道江左今天沒吃到海鮮宴,當晚晚飯,林嫂在家裏做了一桌的海鮮,午飯沒吃的江左比平時多吃了一大碗白米飯,到最後胃實在撐的厲害,隻能蔫蔫地埋頭小口小口喝著蟹柳湯,還一邊眼巴巴地看著林嫂把餐桌上吃剩的給收拾掉。
飯後飽到動彈不了癱在椅子上歇息的江左聽見徐叔說把冰棒買回來了,也不等什麽消食沒消食,二話不說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衝進廚房裏,從冰箱裏掏了根涼絲絲的冰棍。
江左回了房間,舒舒服服地盤腿坐在了**,在腿上放了個鬆軟的枕頭抱在懷裏,一邊看晚上的八點檔家庭倫理劇,一邊舔著新買來的奶味冰棍。
傅時玉從後麵將他攬住,將懷裏被江左抱了許久的礙事枕頭扔到一旁,問道:“今晚不是吃撐了?”
江左打了個秀氣的嗝,振振有詞道:“冰棍化了就是水,不會占太多地方的,而且我就吃一小根而已。”
手裏的牛奶冰棒融化的很快,沒來得及舔掉的就融化著順著木棍和手腕流了下來,江左舒服地癱在傅時玉的懷裏,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電視上,他抬起手伸出舌頭把化掉的流到手上的黏糊糊一點點舔掉。
傅時玉摟著他,按住了江左抬起的胳膊肘。
男人的體溫隔著恤衫從背部傳來,心跳聲砰砰交疊著。
“好吃麽?”他湊在江左的耳邊,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碰著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