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麵對江月蝶的質問,溫斂故答得格外淡定。
聽見這回複,江月蝶滿臉愕然。
跑了???
她不信邪地扭頭往外看去,果然,半點傀儡師的影子都不曾得見。
江月蝶扭回頭,用一種見鬼似的目光看向了溫斂故。
您來都來了,怎麽就放他跑了?
即便是方才溫斂故不出現,憑借楚越宣和慕容靈給她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符籙,和自己天生自帶的幸運值,江月蝶也有自信能把那傀儡師炸得七零八落。
而現在多了一個幫手,竟然還能讓他跑了?
想起地牢裏溫斂故的心慈手軟,江月蝶心情極為複雜,不得不再次試圖給他洗腦:“呃,溫公子啊——”
“溫斂故。”
江月蝶:“什麽?”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必和他們一樣稱呼。”溫斂故看著她,極為認真地糾正,“就像我會叫你‘江姑娘’一樣。”
這又是什麽?江月蝶快被溫斂故繞糊塗了。
若彼此都稱呼名字,那與‘溫斂故’對應的不應該是‘江月蝶’嗎?若是都客氣些,與‘江姑娘’對應的,自然該是‘溫公子’。
可他卻偏不一樣,江月蝶搞不清這人的邏輯,但她知道,此刻最好的選擇就是——
“好的,溫斂故。”江月蝶從善如流地改了口,完全放棄和他掰扯邏輯上的問題,“那你告訴我,現在那個死稻草妖去哪兒了嗎?”
溫斂故漫不經心道:“大概去找師兄他們了吧。”
江月蝶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所以楚越宣,呃楚大俠也來了?那慕容小姐也來了嗎?他們在哪兒?”
溫斂故瞥了她一眼,唇邊的笑意淡了許多:“楚越宣?叫得倒是親密。”
江月蝶:“……”
江月蝶身心俱疲,嚴重懷疑溫斂故之所以又開始陰陽怪氣,是因為剛才自己說的那句台詞,讓他產生了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