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幾人商議,由溫斂故去尋江月蝶,其餘幾人先去修整以及聯絡官府。等一切事了,大家在月溪鎮上見。
當然,這一切其實溫斂故並沒有參與討論,他問慕容靈要過了那引陣的符籙就離開了。
臨走前淡淡道了聲謝,倒是把慕容靈嚇得連連擺手。
她也是提出這想法後才想起來,楚越宣有說過他的師弟是個符籙布陣的高手。更何況,在傀儡師一戰中,慕容靈也見識過溫斂故的實力。
這樣一個驚才絕豔的人物,又為什麽會需要她出手引陣呢?
“口是心非唄。”
韓風眠清點完地上白家人的屍體後,轉身對著慕容靈神神秘秘地開口:“我猜這溫公子啊,要不然就是和江小姐鬧了別扭,不肯服軟—嘖,這還是好的呢!”
慕容靈連忙追問:“還有別的可能?”
“當然!”
韓風眠笑著勾上了楚越宣的肩膀,回頭對著慕容靈眨了眨眼睛:“還有一種可能啊,就是咱們這位驚才絕豔的溫公子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所以才要找個合理的理由騙自己。”
明明都惦記成那樣了,還非要說什麽“她急著找我”。
若非時機不對,韓風眠當時簡直都要笑出聲了。
不是他說,京城裏的那些小娘子喜歡起人來,都沒雲重派的這位溫公子別扭。
韓風眠一想起溫斂故最後那句“她怕黑”,渾身就冒雞皮疙瘩。
這一次倒不是被嚇得,純粹是被膩歪的。
小情人鬧個別扭,找起人來都要展示一下自己的“結發”,哪有這樣的?
罷了罷了,人家郎才女貌,他們可別摻和。
韓風眠口中又“嘖嘖”了幾聲,拍了拍楚越宣的肩:“行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辦法解決的。”
從溫斂故離開起,楚越宣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格外嚴肅,再也沒有了往日多情含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