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心裏一緊,隱約猜到了老大夫要說什麽。
“這不可能啊,這位公子的脈象太奇怪了,時而將死,時而太過強勁,實在是前所未聞,倒是和感染怪病的人的脈象相似。”
老大夫仔細檢查了諶修圻身上的傷口,皆沒有感染的跡象,這麽一看,老大夫更加疑惑,“不對勁不對勁,這是怎麽回事......小兄弟,這個人我治不了,老夫醫術淺薄,實在不敢隨意下手,還請各位,另請高明吧!”
老大夫一把拎起醫藥箱就要往外跑,黎煜和燕訣手快,雙雙抬手將老大夫摁得坐在椅子上,魏安棠看著臉上燒得發紅的諶修圻,“大夫,您就開點緩解風寒,驅退高熱的藥吧。”
若是來了一趟什麽都不開,被有心之人看去,怕是要無故生禍端,傳出謠言說將軍人要不行了。
“這,他根本就不是發熱的症狀,這藥怎麽能亂開亂吃呢?不成事不成事!”
老大夫還是要走,黎煜又將他摁在了座位上,“您淨管開就是了,您放心吧,開了做做樣子而已,不會給他吃的。”
老大夫擰不過他們,隻得千叮嚀萬囑咐,別給病人亂吃藥,才開了藥走人了。
“魏安棠,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可能會跟疫病人的症狀相似?”
黎煜擰著眉,將擰幹的帕子,遞給魏安棠,魏安棠默不作聲地給諶修圻擦臉,這該如何跟他們解釋?
諶修圻本就是這個病毒的最先使用人,病毒的種種進化也隻是根據最初的生物數據模擬而來,係統為了還原當初的病毒,應當也做了自己的改動,這才導致書中人的境況會慘烈那麽多。
可是諶修圻和他們本質上是不一樣的,他已經克服了病毒的危害性,但是這個時候偏偏沒有條件製作出調節他身體的藥劑。
“王爺,勞煩去最近的驛站,找一點專治疫病的藥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