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魏安棠將橫在胸前的胳膊挪開,貪戀地看了一眼諶修圻的睡顏,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
“又偷偷摸我。”
諶修圻睜開眼,一口咬住魏安棠的指尖,尖利的牙懲罰似的紮了紮魏安棠的指腹。
“屬小狗的,這麽喜歡咬人。”
魏安棠笑著戳了戳他的鼻尖,不成想這一戳,一股股鮮紅的血液溢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在枕巾上。
魏安棠嚇了一跳,連忙將帕子拿來,給他擦拭,諶修圻仰著頭,看著魏安棠細致的動作,想起了小平的話。
“小平說告訴你了好幾種方法,你怎麽沒告訴我還有一種呢?”
魏安棠動作一頓,麵色有點奇怪,耳尖發紅,臉上卻是有點發白。
“我,我覺得,有點,嗯......太奇怪了。”
“怎麽奇怪了?”
諶修圻好奇地瞪大了眼睛,湊到魏安棠跟前,這一動,鼻子又開始跟沒關的水龍頭一樣出血。
“嘖!別亂動,又出血了。”
這樣下去確實不是辦法,哪怕有溫泉養著,也不能天天去泡,這見效也慢,這要是長期下來,諶修圻的身體還是會被拖垮。
得不償失。
要不......就試試那種,奇怪的治療方法?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說好不瞞我的。”
諶修圻擰著眉頭,跪在**,直起身來,白皙的腳趾蜷縮著,擰緊了床單,魏安棠麵色更紅,輕輕咳了兩聲。
“你,你不明白。”
當然,諶修圻自然不明白,他前世根本就沒有途徑去接觸這樣的事情,哪怕後來他回歸了正常的生活,也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接觸“成人生活”。
“我不明白你就給我說啊,你說了我就明白了,難道你要一直瞞著我?”
他像是又難過了,撲在魏安棠身上,抱著他的肩膀亂晃,“你說啊,你說了我就明白了。”
魏安棠頭疼地扶著額頭,一手輕輕拍著他的背,隻覺得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