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安棠氣得跺腳,可黎煜還沒高興完呢,拉著魏安棠繼續嘮嗑。
“父皇一直說,本王就是一塊不可雕也的朽木,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根本就不指望本王繼承大統,可是反觀本王那幾個兄弟,哪個有本王好看?又哪個有本王矜貴?何況和那堆世家子弟一比,本王明明也很好的。”
黎煜竟然還比較出了優越感,越說下巴揚得越高,魏安棠抬手揉了揉額頭,緩緩道了一句:“王爺很享受鶴立雞群的感覺嗎?”
黎煜眉開眼笑地點頭,“那當然啊,他們都比不上我。”
你!你立個毛啊!
魏安棠抿著唇,顫抖著扯出一個笑臉,摁住想要給黎煜邦邦兩拳的手,盡量語調柔和地勸導黎煜,“王爺,鶴,還是得回到鶴那裏去,王爺,您要不還是遠離那群雞……吧?”
黎煜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覺得有點道理,讚賞地點點頭,拍了拍魏安棠的肩,“沒想到你沒念過什麽書,見解倒是挺毒辣。下次諶修圻再叫本王去玩,就不去了!”
魏安棠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替黎煜鬆了口氣,再這樣下去,恐怕皇帝老兒要把這個傻王爺合骨吞了。
次日,魏安棠依舊緊盯著諶修圻,然而人家根本沒出門,清染那邊也是一點點動靜都沒有,就在魏安棠百無聊賴的時候,等來了另一個人。
黎燃的馬車停在了將軍府門口!黎燃居然主動來找諶修圻了?!原著裏,黎燃和諶修圻這兩人,諶修圻一直是那個付出方,而黎燃,穩坐釣魚台,所有的髒事惡事壞事都讓諶修圻做盡,而他始終手上幹幹淨淨!
這次這個綠茶白月光居然主動上門?這樣的好戲怎麽能錯過!魏安棠火速趕回王府,又將他的吃瓜好兄弟,黎煜,給拖到了諶修圻的將軍府外,兩個人排排趴,貓在院牆上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