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麽,有話快說,說了好做事。”
諶修圻提溜著大鉗子走向魏安棠,魏安棠下意識覺得有危險,往一旁挪了挪,“昨夜我和王爺在百香樓,查獲了一批軍火。”
諶修圻麵上沒有露出魏安棠想要看見的驚詫和惶恐,反倒是……有些興奮是怎麽回事?
“然後呢,是我幹的,繼續說。”
魏安棠聽到這話,不亞於聽到世界要爆炸,諶修圻的狗腦子沒出問題吧?!這又不算什麽好事,這是要掉腦袋的事兒啊!他怎麽搞得好像還得給他頒發一張好市民獎一樣?!
諶修圻也不顧魏安棠炸裂的世界觀,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說啊,然後怎麽樣?是要砍我的腦袋,還是要把我流放邊疆?”
魏安棠徹底被諶修圻整不會了。
呆愣地看著諶修圻,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卻又一直不敢做的事情,靠近了諶修圻,踮起腳尖,抬起手,屈起食指,用關節在諶修圻的腦門上輕輕敲了三下。
被敲的諶修圻擰起了眉,一掌將魏安棠推開老遠,“你是有什麽毛病,有話不好好講,敲我頭幹什麽?”
魏安棠看著自己的食指,意味深長地說道:“你的頭,也是頭,怎麽想的東西,就那麽,清奇?”
諶修圻舉起了大鉗子,表情一整個無語住,“快說,不然鉗死你。”
“然後我家王爺到皇宮告了你和黎燃一狀,害不害怕?你和你的黎燃要被一窩端了。”
魏安棠故意嚇唬諶修圻,一聽這話,諶修圻果然皺了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關黎燃什麽事兒,從頭到尾都是我在操作,要一窩端也該是端我的窩。”
在魏安棠看來,諶修圻這就是妥妥的護短,明明跟黎燃說那麽狠的話,到這種時候還是要護著他,果然,渣攻就是渣攻,他的操作,正常的男人都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