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想著那個黎煜啊,你就不能......”
想想我嗎?後半句他說不出口。
他自己也能察覺到對魏安棠的這種情感很莫名其妙,但是他就是離不開這個人,不想這個人腦子裏老是想著別人。
甚至病態地希望這個人,心裏永遠隻有他一個人,眼裏也不許看到別人。
“我不想他,想誰啊?他是這麽長時間以來,對我最好的人了。”
魏安棠毫不畏懼地對上諶修圻眼尾泛紅的雙眼,不知為何,越和諶修圻相處,他就覺得這個人真的很熟悉。
那些畏懼在悄然退散,而曾經他以為十惡不赦的渣攻,也逐漸不那麽可怕,甚至有些行為還會很幼稚,像個天真的小孩子。
“我,我難道對你不好?”
諶修圻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也在反省,真的好嗎?好像說不上來......自己好像還老是拿黎煜來當借口,威脅魏安棠。
於是乎當這句話問出之後,諶修圻心裏也在打鼓,和等待一張成績並不理想的試卷一樣。
“嗯,其實也還好啦,隻是你和黎煜不一樣啊。”
魏安棠連忙收住話頭,差點將自己的懷疑給吐露出去了。
“有什麽不一樣的?你說清楚。”
諶修圻抓著他的衣領,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拎著魏安棠的衣領左晃右晃,像個無賴。
魏安棠被他晃得發昏,口無遮攔道:“黎煜他怎麽可能跟你一樣,抱著我親來親去!也不可能跟你現在這樣坐在我身上啊!”
這句話成功取悅到了諶修圻,他心滿意足地撒開手,趴在魏安棠身上,抱玩具一樣抱著他。
所幸諶修圻雖然身材高挑,但是並不重,趴在他身上輕飄飄的。
抱著個輕飄的大火球,在冬天確實是個很舒服的事情。
“滿意啦?”
諶修圻聞言點點頭,窩在魏安棠的肩窩,偷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