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立在樓前,昨夜小卷已經給他調高了治愈度,為了不在安遠麵前露餡,小卷不敢讓他完全康複,隻得遮遮掩掩留個樣子。
“小卷......諶修圻最近怎麽樣?”
小卷兩眼一抹黑,想到剛才小平抱著自己鬼哭狼嚎,說太虐了太虐了的醜德行,她也難以腦補出,諶修圻到底被季錚整成了什麽樣兒。
“他啊,我也不知道,小平沒跟我聯係,那個,我還有事兒呢,先走啦啊!”
小卷光速下線,隻因為眼角掃到了黑壓壓的一群人,正衝著山路蜿蜒而下,為首那人懷裏正坐著歪歪扭扭的諶修圻。
小卷麵對接下來的場麵實在不忍心看,隻能心想:他都已經打包到你麵前了,我就先走了!再見!
魏安棠順著小卷最後瞟的那一眼,看向崇山峻嶺裏的那條山路,依稀看到季錚懷裏有個什麽血呼呲啦的東西......
“安遠?季錚,他這是幹什麽去了?”
安遠將輪椅推了過來,扶著他坐下,將毛毯蓋在他的腿上,“我也不清楚,錚哥一般不會告訴我。”
安遠推著魏安棠出去,路過那群粗糙漢子的時候,那群漢子總是一副訕訕的模樣,實在惹得魏安棠心裏不自在。
他真的不是被抓來當壓寨夫人的!
季錚揚著馬鞭,既要箍住諶修圻,又要馭馬,實在是被諶修圻搞得沒脾氣,奈何這人好不容易又昏睡過去,他能喘口氣了,卻發現魏安棠居然就在前門!
他抓了諶修圻回來,可沒打算讓魏安棠知道啊,這要是知道了,不給人家當了包工頭?直接把人家對象打包到門口......
這麽傻逼二貨的事情,季錚怎麽可能去當這個冤大頭?
於是他當即脫了身上厚重的大氅,兜頭就把諶修圻給嚴嚴實實地罩住了,隨即改路,繞道後門,直接進了莊園最隱秘的後山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