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這要怎麽睡得著。
付長寧呼吸未平, 耳廓很紅。大抵是室內過於安靜,喘息聲被放大好幾倍,順著血液衝擊著鼓膜。
花蘭青翻身起來, 青絲跟著從她身上離開。他側臥在**,手背支著臉,眉眼帶笑瞧著她。
另一隻手勾起她一縷發絲漫不經心地卷著,“我們算是在一起了, 是不是?”
付長寧雖羞但點頭, “是, 我隻舔你的舌頭。”
“嚐到了什麽味道?還是冷鬆浮書卷嗎?”
付長寧認真回想,搖了搖頭,“濕漉漉的, 有點兒涼, 沒什麽味道。靠近舌根的地方特別綿軟,我一戳,你呼吸就不太穩。”
他的舌尖一直在齒上慢條斯理移動。她每說一句話, 舌尖就跟去她說所說的地方,模仿她方才的動作, 假裝那是她。
到那極軟的地方時,花蘭青眸色漸深,眼尾泛起一絲情潮。
付長寧話語一頓, 有幾分抱怨, “你的牙齒很鋒利.細細密密的, 像一排骨刺。都把我的舌頭劃傷了。”
劃傷了?
“哪裏?張大嘴, 給我看看。”
付長寧“啊”地露出扁桃體。
毫無美感, 但花蘭青莫名地覺得可愛。
微涼大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仔細端詳, 舌尖上散著幾個又紅又細的小口子。“是破了皮,傷口不深,我給你治一治。”
怎麽治?
敷藥嗎?
藥放在舌頭上會不會很苦。
還是算了吧。
她能忍到口子自己長好。
付長寧正要拒絕,花蘭青俯下身與她唇齒交接,舌頭纏了上來。
室內頻頻響起黏糊的水漬聲。
津液流出一條細路蜿蜒到下巴,涼涼的,有點兒不舒服。
推他。
花蘭青指腹蹭了一下,輕笑兩聲,淺啄她。
“不是說治傷口嗎?你又親我。”付長寧有點兒害羞,舌尖酥麻麻的。
“你看看傷口是不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