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長寧雙眸緊閉躺在**, 雖然人還沒意識,但臉色紅潤證明疼痛緩和了很多。
輔事給她蓋上被子。
腹部稍微鼓起來一點。
是開始顯懷了嗎?
不過幾天沒見,它就變了個樣子。
總覺得錯過了它的成長。
小斷指把饅頭捏變形, 又揉搓複原。反複了好幾次,才探著脖子問道,“她怎麽樣?”
輔事理好她的發絲,淡聲道, “有眼能看, 何需問我。”
“我要怎麽做才能讓她不疼?”
輔事意外, 視線移到小斷指身上。
眼中向來隻有自己的人也會看到其他人皺起的眉頭?
“你知道土地神嗎?”輔事道。
“你讓我拜那泥胎?那玩意兒有用才有鬼了。”小斷指皺起眉頭。
“最初的人形泥偶就是用來頂替人的病痛疾苦的。泥偶由百家灶泥捏成,受人供奉,拜的人多了, 就逐漸成為土地神。”輔事道, “這隻是一個傳說,但百家灶泥確實不凡。灶泥沾人間百態煙火,收集百家灶泥做成付長寧模樣的泥偶, 能將窗花咒術盡數導過去,解了她的痛。”
“我怎麽從沒聽過這法子?”
輔事微笑, “書上寫過,你可以去翻一翻。”
“......這樣啊。”
小斷指一直不理解付長寧為什麽會看上輔事。輔事文文弱弱的,感覺殺雞都費力。付長寧挑男人的眼光真是一言難盡, 這種提一桶水都多喘兩口氣的男人有什麽好。
可他越與輔事交談, 越覺得這個人深不見底。
小斷指突如其來挨了一記耳光。
耳腔空鳴一瞬, 臉火辣辣得疼、腫得老高。
唇角帶血。
誰打的?!
環視四周。
這裏沒有旁人, 隻有輔事。
難道是輔事?
可他連衣角都沒動過一絲一毫。
一個氣質溫和、一輩子都不跟人臉紅脖子粗的人, 可能嗎?
小斷指遲疑問道:“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