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人腿一軟,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之際,江言之眼疾手快的上前摟住了對方。
在徹底看清對方的容顏後,眼裏仍帶著不可忽視的驚訝。
其實他跟著這個人好一會兒了,從超市開始。
看著很眼熟,越看越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他。
不過這會顧不上懷舊,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江言之立馬把對方架在肩膀上,急匆匆的往醫院趕去。
一小時後,許和知輸上了液。
因為今天急診人很多,住院部也沒有位置了,所以即使昏迷的許和知也沒能有個床位,隻能靠在椅子上。
護士給許和知打上了點滴,又稍微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後便走了。
坐在旁邊的江言之看許和知這個姿勢難受,便伸手撥過了對方的腦袋,讓其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調整了一下姿勢,許和知的臉色都舒緩了不少,皺緊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了。
他睡的香,倒是苦了江言之,緊張的都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呼吸了。
這是自高中後,他們兩個這麽多年以來第一次這麽近的距離。
不過這種躊躇的心理隻持續了一會兒,江言之的重心就完全落在了許和知身上。
距上次見他,僅有一年的樣子,怎麽突然變的這麽瘦了?還這麽憔悴。
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腕,細的都隻剩骨頭了。
而且,他又怎麽會發著高燒,走進自己所居住的單元樓。
江言之當然不會自戀到往自己身上猜測,畢竟他和許和知很多年都沒什麽接觸,他大概都忘記自己是哪號人物了吧。
想到這,江言之有些苦澀的笑了笑。
所以,能出現在同一單元樓,隻能說是許和知搬家了。
怎麽突然搬家了?又發著高燒,都快過去兩個小時了,也沒人來一通電話。
是舒城,待他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