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和知覺得,江言之和沈起應該是沒什麽的。
理智上告訴自己沒什麽,感性的情緒卻在心中不停泛濫著。
如果沒什麽,他們為什麽要聯係?江言之為什麽要對自己撒謊?
心中埋下了疙瘩,導致許和知這兩天對江言之的態度也不友好。
興許是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麽,心裏又確實不舒服,總在言語上表達惡劣。
而江言之卻是照單全收,任勞任怨,沒有任何不滿。
就比如現在,許和知剛從浴室間洗澡出來,頭發也不吹就要往**躺。
江言之見狀便拉起了他,伸手拿過吹風機就要給許和知吹頭發。
許和知故意出聲挑刺:“是不是覺得我濕答答的頭發弄濕了枕頭,你介意是嗎?”
江言之吹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有點詫異許和知會說這種話,有點無理取鬧。
不過他耐心解釋:“濕頭發睡覺,明天醒來會頭痛,甚至感冒。”
這句話把許和知堵的沒話說。
但挑刺並不會就此結束,在吹頭時,許和知再次語氣暴躁的說:“你輕點啊,都扯痛我頭皮了。”
江言之聞言動作放輕了點,答應了一聲:“知道了。”
其實根本不痛,要說有感覺也隻是芝麻大的感覺。
可是許和知就想挑刺。
沒過一會兒,又更加暴躁的說:“我自己吹了啊,煩死了你,你根本吹不好頭。”然後伸手就要搶吹風機。
江言之的手往上抬了抬,許和知沒搶到。
然後江言之道:“快好了,我會注意點。”
許和知不悅的撅嘴,沒再搶了。
吹個頭發也就六七分鍾的事兒,發了兩次火後,也沒得再能挑刺了。
一直到結束,許和知都沒再說什麽了。
不過許和知就是心裏不爽,江言之這種逆來順受的好脾氣,甚至讓許和知覺得是自己在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