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之的眉毛瞬間擰起,不悅的出聲問道:“怎麽是你?”
說來也巧,沈起和這枚戒指的負責人櫃哥是朋友,聊天間偶然得知這枚戒指是江言之定製的,便討要了這份配送上門的活。
畢竟,他很不甘啊。
無論怎麽上趕著,江言之就是不看自己一眼,費盡心思發的消息最後又被拉黑了。
可是他還沒死心。
於是沈起莞爾一笑,提了提手中的精美禮盒,回答說:“當然是來給你送戒指。”
然後明知故問道:“你要和他求婚了?”
江言之臉色一沉。
他不打算回複沈起的問題,也不想知道為什麽戒指的配送員是沈起了,現在隻想拿到戒指,然後把這個陰魂不散的人趕走。
於是他出聲道:“東西拿過來。”
沈起又是一笑,開始發難:“如果我說,不呢?”
江言之的眉毛此時此刻已經蹙成了個川字型,他很煩躁。
首先,他本來就討厭沈起。
之所以對對方糾纏的行為進行冷處理,是不想起過度衝突,以免捅到了許和知麵前,讓他再次觸景傷情,心中不快。
可是這個沈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極限。
這下江言之真的有些怒了。
沈起的多次挑釁終於讓江言之坐不住了,他起身快步走到了沈起的麵前,伸手要去奪禮盒。
沈起也不反抗,沒兩下就讓江言之搶到了禮盒,輕而易舉的讓江言之心中存疑。
果然,打開禮盒一看。
隻有空禿禿的盒子,戒托裏並沒有戒指。
江言之的表情變的很難看,一臉陰戾道:“東西呢?”
沈起臉上浮起一抹微笑,有些欠。
隻聽他反問:“你猜?”
江言之的耐心徹底耗盡,伸手狠狠捏住了沈起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問你,東西呢?”
沈起頓時吃痛的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