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厭一直纏綿病榻, 楚燈青可坐不住。
過去她吃了睡睡了吃,隻因想玩點其他的翁承業不允許。現在攝政王並不管她,對血奴她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今天她要看貓虎鬥,覺得赤手空拳沒意思, 叫下人給了兵器, 還說隻要留條命,傷胳膊斷腿都沒事。
小魅妖躺在小狐懷裏, 一邊吃他喂的葡萄一邊看戲。
但對於她這癖好, 血奴們私下裏早有應對, 表麵上打得凶狠, 實則做做花樣子,隻要最後出點血這妖崽子就屁顛屁顛來飲血。
喝完血就犯困,睡著了就不會到處找事。
今天果然也應付了過去。小貓捂著受傷的胳膊瞧著睡過去的妖崽子,真想叫她也嚐嚐被咬的滋味。
但血奴住的宮殿有侍衛看守、監視著,眾奴不敢輕舉妄動。
小虎將小魅妖放到一旁的美人椅上,有個太監走過去嫌太陽曬, 怕曬暈了小魅妖,讓抱到屋裏去睡。
小虎與小貓對視一眼, 連忙應:“是。”
進了屋, 放下床簾。小狐也跟了過來。
他二話不說脫鞋上床,抱住小魅妖就開始親。手也伸進她衣裳裏,卻被小虎拉住了。
“幹甚?”狐狸眼的小狐沒好脾氣道。
“不要做得太明顯, 叫人發現了。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小狐冷笑一聲:“這小妖崽子, 真把咱們當玩意兒了。”
話這麽說,小狐還是把手抽了出來。他可沒有去死的想法。
小狐穿好鞋, 心中鬱氣難掩。本來在屋外的太監有些不放心, 走了進來, 見小魅妖老老實實睡著,幾人守在一旁沒做什麽,才鬆口氣也跟著守在一旁。
小魅妖這一覺睡得有些懵,醒來後都傍晚了。她伸手要人抱,小虎把她抱了起來。
小魅妖問:“馬呢,要騎馬。”
小虎說他病了。小魅妖皺起眉頭:“真不經玩。”
她衝著太監道:“把他給我帶來,看死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