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動武導致傷勢惡化,楚燈青的身體無法繼續趕路,一行人在客棧停留下來。
蕭文瑤那日跑出去,在鎮子上閑逛兩日也沒見蕭巍吟來尋,又氣又急卻無可奈何。
紀曆河跟在後頭勸:“師姐誒,楚姑娘病重所以師兄多照看幾分,你這樣鬧騰,下師兄麵子,他自然生氣。”
“他生氣?”蕭文瑤回頭怒視,“姓楚的自有蕭岑安照顧,關他何事?”
“還有你!”蕭文瑤提劍指著紀曆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看上了那姓楚的壞女人。”
紀曆河小聲辯解:“再怎樣,那也是岑安師兄的救命恩人。岑安師兄臥底魔教,多年來不知受了多少罪,不看僧麵看佛麵,師姐你做得過了。當然我也有錯,不但沒有攔住師姐你,還助紂為虐,惹下現在的麻煩來。”
“助紂為虐?我做什麽了就成惡人了!我不過是看看她長什麽樣子,她自己要長成那副惹麻煩的模樣關我何事?”蕭文瑤氣不打一處來,提起劍鞘就要打紀曆河,“都說是我,都說是我,我堂堂鏡月山莊大小姐,何曾受過這種冤枉!”
紀曆河從旁順了根棍子抵擋,勸道:“師姐誒,你還要鬧到什麽時候?你既然喜歡師兄,就更不能讓他們獨自相處。你在這裏鬧鬧嚷嚷有什麽用,還不快快回去盯著師兄,去得遲了,說不定師兄不等咱們直接走了。”
蕭文瑤又打了兩下,均沒打著,氣惱道:“回就回,你當我怕她?”
兩人回到客棧,得知楚燈青傷勢惡化無法趕路,蕭文瑤冷哼一聲:“病病殃殃,淨會耽誤事兒。”
紀曆河有些著急,忙問:“有無大礙,需不需要修書一封請葉神醫前來看看。”
蕭巍吟搖頭:“不必,葉神醫料到傷勢惡化的可能,提前備好了相關藥物,我們離開天醫穀前他就囑咐好了岑安如何應對。天醫穀那處有好幾個要緊病人,葉神醫暫且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