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
宋易澤有點不解這個提議, 如果可以他更想見麵,但視頻,聽上去又很曖昧, 他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嗎?”寧奚說。
“沒, 可以的。”宋易澤說,“就是我回去後都是晚上十點往後走了。”
“這又怎麽了。”寧奚, “我平常一兩點都沒問題的好吧。”
宋易澤最近似乎變開朗了,笑的時候越來越多, 一笑起來從眼角到眉尾都在禍人。
他手上沒有再拿報紙,而是伸出整個手掌, 貼在寧奚手的位置, 是那微微若若而觸碰不得。
“你這麽想見我啊。”
這嗓音帶著笑意。
寧奚目光忍不住留在那看上去很好親的薄唇上。
不要隔著玻璃!犯規了犯規了!
但就是因為隔著玻璃,就好像能夠再近點。
瘋了吧。
寧奚撇過頭去。
“講題講題。”寧奚聲音有點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十八年都沒被人起過哄專注學習勵精圖治太久了, 這麽一來搞了一個男的假對象,演著演著還演出感情來了。
這不太行的吧。
“那我先回去了。”宋易澤說,“晚上見。”
這麽一弄,弄得寧奚下午的課都心不在焉。
提不起勁, 人就會犯困。
下午的課和催眠一般,寧奚實在控製不了, 直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沒有人叫他,他好像就睡了很久。
周圍也是靜悄悄的, 能聽到四下佛過的風, 然後染起烏木的味道。
似乎有人觸碰到他, 好像有人輕啄了他的唇, 好像有幹澀的觸感和他緊貼, 燥熱而親密。
寧奚睜開了眼。
他看見宋易澤正站在他的身前, 離得很近, 就和中午的時候一樣,就是沒有隔著那扇玻璃。
寧奚疑惑,他怎麽會在這裏,現在不應該在上課嗎。
寧奚還沒來得及想完,宋易澤突然湊近,手扶上他的腰,單手劃過兩側,然後輕鬆地把他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