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夜裏睡得很沉,他又做夢了,但這一次夢裏與以前不同,出現在夢境中的不是以前的桑印,而是大天使秩淵。
他夢見自己和秩淵親近的時候,身後的尾巴被發現了。
係統的警告不斷回**在耳邊,秩淵眼含怒火,捏著他的尾巴尖:“你敢騙我?”
明舒害怕極了,可夢終究是夢,係統警告了好幾遍,任務也還在,沒有判定他失敗。
秩淵也並沒有真正地生氣,一邊弄他一邊輕輕咬著他頸側的皮膚,說是他勾引自己。
早上醒來,明舒把臉埋在枕頭裏呆了好久,才慢吞吞起床去浴室。
魅魔血脈在夜間更加無法控製,明舒最近老是做這種夢,以此來度過孤獨的夜晚。
夢境的內容有時是他以前經曆過的回憶,有時又是陌生的場景,明舒都快習慣了。
他匆匆洗了個澡,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他用來綁尾巴的帶子果真不見了,換下來的衣服裏也沒有。
明舒在屋內尋找未果,外麵的走廊也沒有,於是用剪刀剪下床單內側的布條,將尾巴固定在腿上綁好。
他心裏忐忑,帶子不會掉到了外麵吧?
但那隻是一根絲帶而已,別人就算撿到,也不可能猜出是用來幹什麽的。
昨晚下那麽大的雨,風也大,絲帶上沾了的氣息,估計也會被吹散。
明舒安慰自己,整理好衣物戴上手套,拿著藥膏去找秩淵。
秩淵在前廳,有兩個使教也在裏麵,正向秩淵稟報著神殿內外近來的情況,包括有幾個使徒犯了錯被驅逐之類的小事,也要讓秩淵知曉。
明舒在外麵等了很久,兩個使教才終於告退,從前廳結伴走出來。
他們看見門口不遠處的明舒,明舒規規矩矩地低頭站著,沒有吩咐不靠近半步,身後的透明翅膀微微發光。
待離開了內殿,使教之一開口道:“僅有一位使侍在大天使身邊侍奉,會不會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