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折騰再加上又打了一架,袁弘俊是渾身又疼又累,拖著疲憊的身體,到小診所買了一點消炎的藥膏,這才地回到袁家。
也是袁弘俊命好,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晚飯,一家人圍在一起,袁母正往上端粥,看到袁弘俊進來啦,耷拉著眼皮重重地將粥盆放在桌上:“老二啊,不是我說你,整天往外跑,好幾天晚上都不回來,我可告訴你,我們袁家可容不下那不正經的人。”
袁弘俊現在是餓的不得了,胃裏火燒火燎的疼,連眼皮都懶得去看袁母一眼,大咧咧地坐在桌邊,狠狠的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的白粥,吹了吹,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袁母看他那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二兒子現在脾氣怪異,越看越生氣,張開嘴就想再說點什麽。
溫熱的白粥下肚後,緩解了胃部的疼痛,袁弘俊長舒一口氣,為了求自己耳根子一點點清靜,從兜裏掏出一張大團結,放在袁母手中:“兒子從小在你手裏邊長大,是什麽脾性你不知道嗎?我不過是出門找了個賣力氣的活計,掙些錢交家用。”
袁母看到那張10元錢眼睛第六一亮,連忙拿起那張紙幣看了又看,就唯恐這張錢是假的,狐疑地看了看,眼珠一轉對袁弘俊說道:“二兒,你上哪兒幹活去了,一個月多少工錢啊?”
袁弘俊自然是不能告訴她實話,又給自己盛了一碗粥,撈了一個大饅頭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在工廠扛大包賣力氣,計件。”
袁母一聽袁弘俊是去賣力氣扛大包的,臉上頓時有些失望,魔都有些近海口,來往商船有許多,幫著抬大包的工人都是賣死力氣的活計,一個大包也就能給上幾分錢,好一點的一毛,不過要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去賣大力,一個月也能夠掙個三十、四十的。
自家這個老二就是個傻的,又是買肉,又是給那敗家丫頭買頭花的,錢放在他手裏就是遭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