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麵其他人也就是隨口附和著。
大嫂麵色有些不好,全是因為前些日子,他將二小叔子送的那件毛呢大衣拿出來,本來是想穿著回趟娘家,體麵體麵,不想卻被這個三小梳子看到了,生生要去,送他對象做禮物。
那麽好一件毛呢大衣,外麵買少說也得有個百十來塊的,就這麽被人要去了。
大嫂的心在滴血呀,但是婆婆向著小叔子他也是沒什麽辦法,隻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如今看著袁老三那副得瑟的模樣,心中自然不快。
袁家的這些眉眼官司,現在是跟袁弘俊沒什麽關係了。
他拎著自個兒的包袱,幾個轉彎之後確定身邊沒有跟著人,也沒有認識人,在附近就大踏步地走到了柳樹巷。
來到了他的新家門前,從腰裏取出鑰匙,袁弘俊也不由得長長歎了一口氣。
以後這家中就有自己一個人了,你們有些冷清,上輩子袁弘俊雖然也是獨身居住,但是到底與親人關係尚好,這現在猛然到了自己的房子,他忽然感覺有些落寞
袁弘俊推門而入,意外的看到家裏邊堂屋的燈光,一直在晃呀晃,袁弘俊微微瞪大眼睛,有些意外著裏按裏說應該是每人的,莫非是進了賊?
袁弘俊小心的進了房子,在院子裏麵順手摸出一件棍子,走到堂屋正想去看那小賊,不想一抬頭,就看到範澤站在椅子上,正在伸手修堂屋上麵那盞電燈。
這燈炮,還是前兩日搬家之時,不慎打壞得,吃飯那會就說要休,忙過一陣就忘了,袁弘俊也沒有料到,範澤竟然趁黑真的上他家給他來修電燈了。
袁弘俊心中剛才那點落寞之情,再看到範澤那刻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能在夜晚之時看到自己家中有為自己亮的一盞燈,心中尤為感覺到溫暖,而那個範澤修長的身影也仿佛深深的烙印在袁弘俊的眼中,讓他控製不住心潮澎湃,雙手微微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