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格格在武格格那裏,等到回來了,剛剛進了屋子就聞到了異常的芬芳。
這也實在是太香了——香的就好像把香露瓶都給打翻了。
仿佛是為了驗證她的直覺似的——二格格眼光一掃就看見梳妝台上的香膏瓶罐什麽的全部都翻倒了一片。
邊上幾個小婢女都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麵,根本不敢抬頭。
怎麽說?她們都是卑微的奴才,哪怕說了三格格一個字,那都是在編排主子。
是以下犯上的罪。
幸好嬤嬤過來了。
嬤嬤剛要解釋,二格格已經抬了抬手:“嬤嬤不必說了。”
她已經猜到了是三格格來過了。
“你們都起來吧。”
二格格看了看梳妝台上翻倒的滾珠香露,心裏多少還是有些難過,所以說話的時候不由地皺著眉頭。
這都是她最近新嚐試的作品,到底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
但是三格格來過一趟,簡直就跟暴風過境似的,掃**的一片狼藉。
幾個小婢女剛剛抬起頭來,看見二格格皺著眉,頓時又嚇得重新磕頭:“奴才不敢。”
二格格於是走過去,伸手把幾個小婢女一個個扶了起來:“我知道不是你們的緣故,好了,都散去吧,該做什麽做什麽去。”
奴才們如釋重負,又給二格格磕了頭,這才滿麵感激地走出去。
三格格本來是在自己屋子裏的,聽說二姐姐回來了,於是捂著嘴直偷笑,也想聽她教訓教訓奴才——誰知道等了半天也沒聽見什麽動靜,隻看見幾個小丫頭風平浪靜地走出來了。
“沒意思。”
三格格頓時就撇下了臉,回了屋子裏,雙手抱著腦袋就往**一躺,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直接就翹了個二郎腿。
奴才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三格格哼哼唧唧的在**翻了兩三圈,語氣裏透出落寞之意:“沒意思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