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福看著能在空中飄**的白色底褲,頓時也有些傻眼。
雖說心裏邊是相信自家二哥的,可是這東西拿出來了,他還是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團哥兒。
而站在他身後一步的團哥兒,剛開始雖然臉色鐵青,但是這會兒真真正正看到那所謂的證據。
忽然團哥兒臉上就帶了點兒喜色,眼珠轉了轉後大聲問道:“你既然說是我家二郎,那我問你,我家二郎肩胛骨處的胎記是何種形狀?”
那紅哥兒臉色一僵,有些心虛的眨眨眼。
“我,我就看到是有個胎記。但是那會兒喝了酒,又正情濃,誰有功夫看是什麽形狀啊。”
聽到這裏,團哥兒剛才還有些墜墜不安的心神,完全收了回來,不屑的冷哼一聲。
“哼!我家二郎身上壓根沒有胎記。哪來的狗屁褻褲,隨便就賴到我家爺們身上。我家姆麽心慈,前些日子特意買了些綢布,給家裏人做裏衣。我家二郎的褻褲,可都是綢布的,而不是你手中這白色粗棉布的。”
這話一出,頓時圍觀的人一片嘩然。
雖說說誰家也不可能偷看別人家裏人的裏衣是什麽。
但是平時村裏邊的這些個成了家的夫郎,經常會聚在一起,在和平洗衣上家裏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會拿出來一些。
有些跟團哥兒關係好的一起洗過衣裳的,頓時回過神來說道:“唉!對呀!前些日子我跟王儀和團哥兒他們都洗過衣裳,他家裏的裏衣可都是白綢布的,我當時還羨慕來著。”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洪哥臉色越來越白。
唐曉福直接就冷哼一聲,拎起旁邊的木棍子,就朝他身上打去。
一邊打一邊往門外趕。
“哪兒來的人,在我家門前胡言亂語,快滾滾滾,莫要敗壞了我家名聲,再敢來就把你送到衙門去吃板子。”
那紅哥兒被打了幾下,狼狽跑出了唐家的院子,有些心虛,又有些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