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吃。”
唐曉福耳朵紅紅,用公筷也給對方夾了一塊。
兔子肉很有韌性,李氏手藝好,濃油赤醬,紅燒的恰當好處。
一隻肥兔子看著大,一大家子也就一人幾塊。
一家人吃的也是滿意至極,在村裏,就算是唐家這樣的殷實人家,一個月吃上兩回肉,那都是極難得的。
明日唐老三沐休回來,李氏著急要給小兒子做衣裳。
洗碗的活計,自然就是唐曉福承擔的。
趙向北擼著袖子,在一邊幫忙,看走路姿勢,腿比之前好多了。
“腿傷如何,可上藥了?”
“藥多金貴,我這都好多了。”
糙漢子憨笑,手腳麻利的洗刷碗筷。
唐曉福瞥了一眼他的小腿,借著房碗筷的機會,從空間了偷渡了一點靈泉水,兌了白開水。
“藥繼續上,落下病根可怎麽好,喝點水,歇歇。”
糙漢子點點頭,接過碗,噸噸噸喝了個幹淨,黑黝黝的大眼看著唐曉福。
“我在西山放了陷阱,這會應當去看有沒有獵物。”
唐曉福擔憂的看看一眼他的腿:“你這行嗎?不然再休息一天。”
趙向北轉了轉左腿,黑眸帶著笑意:“不礙事,我去去就回。”
唐曉福點點頭,叮囑注意安全,看著糙漢子腰間憋著砍菜刀,拎著繩子,上山去了。
村裏都是靠山吃山的,趙向北的手藝,還是跟村裏老獵人學的,想來安全無虞。
男人留下的水碗,還剩個碗底。
唐曉福眼珠轉了轉,有倒了點井水,準備去後院試試澆菜的效果。
倒了後院轉角,就聽到裏麵老大家的跟唐老大再說話。
“玉龍,你看我這眼看就要生了,福哥兒那邊有個小兆房,如今空著,不如換個方向開門,以後給孩子做房間。”
唐老大有些不讚同道:“不成,那是福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