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涼粉技巧簡單,但是需要不斷攪拌,頗為費力。
“是要順著一個方向攪拌?”
趙向北做過一次,熟悉流程,接過唐曉福手裏的活計,站在鍋邊,粗壯的手臂,強壯有力。
“嗯。”唐曉福捧著紅薯糊糊,小心的往裏傾倒。
兩個人手腳很快,涼粉準備妥當。
涼粉倒也好做,第一次嚐試埋,唐曉福隻做了兩斤紅薯粉,出了十斤涼粉。
鹹辣三種口味的調料,用瓦罐盛好,封嚴實,白布紮好遮擋灰塵。
又用竹節削成一個又一個小碗,磨去周圍毛刺,給客人使用。
唐曉福用竹簾子遮擋,放在陰涼處凝固。
“明兒一早,咱們就去縣裏,辛苦你要跟著我跑一趟,還要跟著家裏下地,等到生意穩當了,以後我自己去就行。”
唐曉福抬頭舒展一下腰身,捏捏手臂,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酸疼。
瑩瑩的月光之下,身材纖瘦的小哥兒,眉眼靈動,越發的鮮活。
趙向北眼眸深了深,忍不住上前抓住唐曉福素白的手掌,替他按壓手臂穴位,聲音低沉醇厚,如上等的陳釀。
“你是我夫郎,也是為咱家攢錢,做什麽這般客套。”
趙向北粗糙的大手,帶著薄繭和熱意。
“做,做什麽,快放開,在外麵呢。”
唐曉福抖了一下,手火辣辣的燙,聽著來往的人生犬吠,忽然有些赧然,用力的甩了甩手。
“嗬嗬,做我想做事。”趙向北低沉一笑,大手抓的更牢了:“沒人的時候,可以嗎?”
“呸,我看你也不像個老實的。”
甩不開手,唐曉福隻能通紅著耳根,惱怒的瞪大杏仁眼,瞪著趙向北。
趙向北輕笑,褪去的憨傻,這會兒黑眸總隱藏鋒芒。
“你是我夫郎,我是你爺們,自然要多多親近,”
可憐上輩子是個小雛雞的唐曉福,被撩了個七葷八素,紅暈爬滿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