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什麽?怎麽玩?
葉臻被墨塵這句話弄得一陣頭皮發麻,這人難不成真的是瘋了嗎?而且他現在能夠看得到永嘉,那麽永嘉是不是也能看到他們?
“墨塵,你想要做什麽?”葉臻輕聲地罵道,“都什麽時候了——等等,你,唔——”
葉臻眼眸瞬間瞪大,這人難不成還真的還想做什麽嗎?
入眼處,皆是藤蔓。
葉臻一想起來他曾經被這些藤蔓這樣那樣地對待過,就忍不住犯怵,他雖說連死都不怕,但是這些小東西,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而如今,一根粗大的藤蔓塞滿了他的嘴巴。
滿口的草木清香,並不讓人覺得惡心,隻是太過詭異。
墨塵這樣做很顯然就是故意的,想要讓他不能開口說話,自然有千百種法子,但是墨塵偏偏卻選了最難堪的那種。
這種情趣一般的封口之法,讓葉臻覺得異常恥辱。
說起來,當年在幻境中遇到扶桑君那次,他也被藤蔓堵住了嘴巴,說不定,那個時候也是墨塵……
“師兄,你都這樣了,怎麽還能走神?”墨塵黏濕的呼吸就在他的耳邊,“難道,師兄不喜歡我用手嗎?”
葉臻或輕或重地喘著氣,嘴巴被堵住,如此一個難堪又難看的姿勢,他真的不懂,墨塵為何會喜歡。
大概變態與他是不一樣的。
墨塵的手指很靈活,葉臻早就知道了,雖說他的欲望很少,有時候甚至約等於無。
但是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一個正常男子,被如此撩撥,除非他下麵廢了,才不會有反應。
葉臻眨了眨眼睛,幾滴淚珠暈開了他的視線,這樣看著墨塵,那張俊美的臉也柔和了許多,倒像是一個英氣十足的女子。
葉臻閉上了眼睛,隻當伺候自己的,是一個絕色女子。
但是那隻大手上麵的薄繭,很清楚地讓他知道,握著他的人,是墨塵,是被他逼出千決宮的師弟。